2007年5月31日 星期四

三部曲

蒙古心理師解夢篇。

聽聽就好,不過我曾聽過在夢中的死亡是現實生活中新生的開始。比方說,有人在夢中遇見自己流血,會是個金榜題名的預兆;如硬要嘴硬的解釋日常生活中不經意的小傷口,我想也許是夏天,角質都被悶軟了,所以保護的能力比較不好。

你的夢,別擔心太多囉。夢可以是修剪不必要的連結,那會是把狂想精緻化或消除的歷程;夢也會是白天想像的實現,但那是只是個想像,只能說你的神經傳送的非常具有,恩,驚悚劇情的特質,這適合特殊的人使用,也許需要基因注定的勇敢。

洪蘭演講餘波篇。

我對洪蘭的回答有點驚訝,其實。昨晚的導生宴,老師討論了一下她與曾志朗的學術背景跟著作論述,以及為何她會對學生的問題做出如此驚人的闡述。當然我還是很喜歡她,因為她翻譯了不少科普書籍真的蠻有參考價值的,無論從生活娛樂方面或是新知增進角度來看,都是如此。

不過我覺得積累過去研究成果的心理學基礎還是無法全盤的被屏棄,即便神經科學(neuron science)是當今的顯學,不過她的許多現象解釋與背景支持都是受好幾百年的心理學研究的成果所支持才能相互輝映,成為具有可重複驗證,可以被演譯歸納的科學。如果她口中的傳統心理學以死,那就有人想問了:什麼是傳統的心理學,包括她從來不懂的統計嗎?

當然我的那位同學也是系上相當偏激的份子,他常常因為心理學的論述觀點不同而和教授們處的不甚愉快,特別在我們的普心課上。由於現在的普心甲老師是生理心理學界的強者,所以他在社心方面的闡述難免會有點生疏與不夠深入。但術業本有專攻,研究範圍的逐漸狹窄也許真的是科學界大師的難逃宿命,但這不代表他人文素養一定缺乏,甚至是有鄙視其他分科的嫌疑。

我同學服膺的是佛洛伊得學派,他相信自我本我超我的掙扎與動力,時常思考關於人是否擁有自由意志(free will)的辯論,當然如果他是佛洛伊得信徒,那麼應該會相信自由意志是自我的一個部分,不過現今的許多動物實驗再再的證明了腦中神經與神經間的連結與神經元的刺激興奮可以是認知與行為的起始,這一點,對於自由意志就無法解釋,人彷彿變成了一種不得不的動物,就連情緒,都能是生理反應的產物。

總之我對於辯論一向興致缺缺,尤其當兩人的出發點不同時,話不投機,一個字都嫌太多。真理也許是越辯越明,但聽了過多的心理系秘辛後,我想我還是不要看的太過透徹,人的世界本來就是一整個複雜,即便在學術殿堂裡亦是如此。

一整個,沒錯就是一整個,像奧林匹克山之眾神也無法避免的悲喜劇。


結論篇。

我完全不想看著我阿嬤從病床上消失不見,因為我沒有你的半點勇敢,我太弱。自身的死亡似乎比較好做準備,親人的死亡卻總是個無法預期的驚嘆號,像句子的行進中突然被某個水溝蓋噎住。

套句好友的一句名言:不確定鮮少讓人感覺愉快。終於,是深深感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