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擺,身子都不對勁,
趴著躺著坐著蹲著站著,
都不對了。
彷彿多了兩個徒增煩憂的腦,
事情都在腦子裡面空轉,
三倍大的空間,二十七倍的疲憊,卻沒有出口宣洩。
聽覺繼續,視覺暫留;
起要重,落要輕;
要呼吸,有彈性;
眼神看穿但不能透;
收起你的標準舞台笑容...
不過是一分鐘的opening動作,
卻怎麼樣都做不到老師要的。
靜靜的在角落做自己的事情,
是唯一讓自己不在台上顯得突兀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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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後,
表演的前一周幾乎天天都在哭,
好怕自己突然沒手沒腳,
好怕自己在浴室滑倒,
好怕忘動作走錯位置,
好怕做不好。
果然舞台還是陌生了。
人都大了,卻不會讓自己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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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混亂的經期讓情緒在杜鵑最美的三月上了層霜,
在印度吃的延經藥居然過了一個月才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