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7月19日 星期四

把書敷在臉上,也是美容兼美心。

其實唷,明明現在很嗨,但從剛剛一開口就陰鬱個沒完。不打則已,一打則沒完沒了。作為一個半女人,我還真是天殺的正確。試用品黑糖泥面膜,從額間延伸至嘴角,讓我忍不住想舔掉。

不久前又看完一本翻譯小說,姐姐的守護者。預期中獎,我仍哭的西哩花拉,感覺很解放。雖然沒有像半生緣一樣讓我痛苦的說不出話來,但仍讓很深處的地方,讓思想恢復了知覺,還有類似緊緊貼觸的敏感。

暑假我應該可以看完一些一直以來很想看的書吧。

喔,冠儀快快教我怎麼把紅樓夢讀完吧,
曹雪芹肯定跟蔡明亮很談的來;
但他跟我的默契,像連發的聲都顯得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