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7月19日 星期四

破裂

話說在幾天前,我也在那總是撲朔迷離且謊話點綴的新聞上看到李素貞喔。定睛一瞧她髮絲的左緣有條小字,才發覺原來她正是中山女高的國文老師。曾經熟悉爾後卻陌生的校名,還讓我懷念了什麼一會兒,最後讓自己驚奇的,是自己的好平靜,彷彿事不關己。像我夜半屈身並不是因想念起媽媽的子宮,像我從來不奢求能再次透過臍帶與她分享我所有的小秘密。

像勝哥像美惠的感激,我已烙印在心。甚至不用分解更多的能量集中注意力,我依然能在鼻息間的呼吸規律裡想念。其餘的,無論好的壞的,我都已經忘了。如背過的三角函數,用一種難堪的成績交代後,還是忘掉了。

最後證明,也許旁觀者不清,當局者可以不迷。

最後我學到,許多事情還是靠自己,還是要忍住不回頭張望結痂的過去。但話沒說完,我又一次次被自己的軟弱反擊,在很深很深的地方,狠狠的淤了一抹青。